“……”
默不作声地吃完了柳宴给他喂的早饭,于泽看到柳宴拿了些药膏为他腕上的勒痕小心翼翼地敷上,心里一咯噔。
这家伙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好,会不会是因为这家伙其实是在骗他……他的手其实真的治不好了?
“不会残疾的。”被子上突然落了几滴水珠,柳宴愈发感到心虚,话都有些说不顺了,放软了声音笨拙地安慰道,“不会落下毛病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要是真的很严重的话,你的手指是一点都动不了的。”
“……”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结合自己所知的医学常识,于泽心中的不安在柳宴的话下散去了不少。
“你如果真的残疾了的话,”柳宴咬咬牙,移开了落在于泽身上的视线,皱眉嘀咕道,“我照顾你一辈子就是了嘛。”
“……”听到这话,于泽睫毛还沾着泪的眼皮跳了跳,欲言又止。
“怎么?”见于泽对他的话毫无反应,柳宴不悦地对上于泽的双眼,勾唇微笑道,“我肯纡尊降贵地照顾你,你不满意?”
“……”屈服于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于泽低下头违心地小声答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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