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柳宴七八分相似的狐狸眼中是温暖如阳光般的善意。
很久没被人这样认真细心地对待过了，于泽无措地攥紧了手下的衣角，避开了那双充满善意的眼睛，“谢谢……对不起，我不太懂怎么和别人相处……”
柳黛笑眼盈盈地看着于泽，眼神真诚地感叹道，“你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诶你和小宴具体在一起多久了啊？”
“额……，”于泽回想了一下，如实答道，“不太记得了。”
关于柳宴与他过往的一切都随着那张被删除的表格一起石沉大海，不曾留下只言片语。
“那就是很久了吧，”柳黛并未因没有得到答案而不悦，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小宴的初恋诶。”
“可、可能吧……”于泽尴尬地笑笑。
“你好像不太自信，是他平时一直在打压你吗？”柳黛眼中流转着思索的微光，试探地谴责道，“那可真是太过分了。”
在柳宴的家人面前说柳宴不好什么的，怎么想都只有死路一条吧。于泽没敢接话，违心地说着维护柳宴的话，“没有、他、他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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