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放假了吗,你怎么还在我家里?”柳宴的语气有所缓和。

        “呃……那是因为——”

        回答他的话于泽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柳宴厉声打断了。

        “你和房间里那几个人的关系看上去很好啊,这回又是看上哪个了——还是说都看上了?”

        “……啊?”刚想好的解释在危险的视线中忘了个干净,于泽对柳宴新的质问感到十分茫然,结结巴巴地询问道,“看、看上什么?”

        “我说你怎么不回家——在外面乱搞还不够,家里的佣人你都不放过?你是禽兽吗?!”

        越说越气,到话快说完的时候柳宴近乎是咬着后槽牙冲于泽低吼的。

        “我没有……”见柳宴情绪看上去不太稳定的样子,于泽放轻了声音,畏畏缩缩地辩解道,“你回家过年了,我以为你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我只是……”

        听到这话,柳宴就像是被点着了的爆竹,一把扼住了于泽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冷声喝道,“我回家过年你就可以在我的家里乱搞了是吗!”

        “没有、你误会了……”

        喘不上气的窒息感令于泽在求生的本能下双腿交错地蹬了蹬身下的被褥,无意中撞到了好几次另一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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