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远处于泽半蹲在地上给矮脚猫添完粮后又是摸摸脑袋又是拿了几颗猫粮亲手喂它的,柳宴眼中闪过嫉妒之色。

        知道喂猫,怎么不知道喂喂他呢?

        柳宴酸溜溜地往嘴里塞了两口饭。

        “喂,”看着不远处和一只猫很是亲昵,对待他却疏离避嫌的于泽,柳宴嘴边的话犹豫许久才说了出来,态度虽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语气中却流露出了些低头的讯号,“以后,以后我们还是像过去那样相处吧,就像过年时候在家那样。”

        并未如柳宴意料中那般得到“欣喜他悬崖勒马试图重修旧好”亦或是“难过委屈地控诉他这么长时间里做的那些过分事情”之类的反应,不远处的那人平静得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

        柳宴无端地感到了一丝心慌。

        “喂,”柳宴略显急迫地抬高了声音又喊了于泽一次,语气低沉,“不行吗?”

        这次于泽没有再无视柳宴,转头看向了他,温和又讨好地对着他笑笑,“当然可以。”

        哼,果然还是高兴的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柳宴漂亮的狐狸眼微微弯起,眼里满是压抑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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