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撞得四处飞溅,两人之间随着身体一同晃动的半硬性器甩出泪滴般的少量白浊,在彼此的皮肤上都留下了零星点点的精斑。
肥硕有力的冠头因为体位的优势一次次重重碾过甬道内最为敏感脆弱的肉沟,难以承受的灭顶快感在毫无保留的进犯中将于泽逼至了崩溃的边缘,腿间的欲望坏了似的不停地漏出浑浊的精水。
“呃啊啊啊,柳宴、柳先生、”抖如筛糠的手撑着身下的床,于泽用尽全部力气试图拖着自己的身体从欲火过于浓烈的柳宴身下逃离,哽咽地哭道,“我不行了……停一停、停一停……”
柳宴眉头紧皱,一边用身体的重量镇压了于泽的挣扎,掐住他的腰将他拖回了原位,一边不满地纠正道,“叫老公。”
见于泽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后用双臂蒙住了自己的脸,似是很不情愿喊他那般,柳宴眉峰微挑,一把扯开了他的手。
“不肯?”柳宴轻笑一声眼神骤冷,一手将于泽的双腕锁在他的头顶,一手覆上了于泽抵在他小腹上的欲望,用拇指堵住了湿润的精口的同时剩下的四指上下撸动了起来。
“啊、啊——”
肠肉间脆弱的肉沟被阴茎撞得发麻,如潮水般汹涌累积的快感无处发泄,愈来愈强的酸涩刺痛自身体内里渗出,仿佛这具身体随时都可能会被残忍地肏坏掉。
于泽混乱崩溃地摇头,在柳宴的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快叫声好听的老公给我听听,”柳宴压低了声线,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沙哑地在于泽的耳边诱哄道,“叫了我就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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