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发现了单单用水无法将软穴扩张到能够容纳性器的程度,柳宴的手移到了于泽的身前,急功近利地抚慰起他腿间瘫软的肉块。
口腔中的呼吸被尽数掠夺,抵在腰腹的硬物一下一下地戳进腹部的软肉,腿间敏感脆弱的肉块又被握在别人手上亵玩,于泽本能地推拒起将他压在墙上的胸膛。
这么长时间以来欲望本就寡淡的于泽连手淫都不曾有过,精水一直在囊袋里积攒着,哪受得了什么刺激,没一会儿那颤颤巍巍的欲望就被人裹挟着流出了些浑浊滑腻的“泪”。
有了精液润滑,软穴中又多挤进了几根手指。
不论用了多大的力气,那胸膛就像是一堵墙,怎么推都撼动不了分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人抱起、那狰狞硕大的性器被人扶着对准了缩瑟湿润的软穴。
“不行的,这么大进不去的、”见柳宴草草扩张了一番、还没完全扩张好就一幅急不可耐要直接进来的模样,于泽害怕地落下了几滴泪,伸手握住了那滚烫的性器试图阻拦,“得再扩张一下的……”
“吃得下的。”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沉地响起。
只听柳宴轻笑一声,安抚地吻去了于泽眼眶里未落的泪珠,呼吸粗重地拨开了那双阻拦的手,双眸幽暗得渗人,“口是心非。”
“都吃过不知道多少根了,怎么可能吃不下我的。”
肥硕的冠头蛮横地挤开紧缩的软穴朝里嵌了进去,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开,穴口的一圈筋肉被腕口粗的柱身绷得发白。
自那脆弱之处传来近乎要被肉刃撑裂的疼痛,于泽细颤的睫毛顿时被泪水浸湿,红透了的眼眶中泪水泛滥地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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