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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回菜包所在的房间后,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变故”之前——每天照常去接受国外心理名医的“治疗”,每天和柳宴见不上几面也说不上几句话,喂喂菜包找找资料背背书……或许是因为考虑到长期服用安眠类药物会对身体健康造成损害,柳宴晚上给他送的牛奶里没再掺药,同样的,柳宴也没再和他进行过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

        随着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容易知足的于泽有的时候甚至会产生“就这样过下去不论多久都可以”的想法。

        至于见到弟弟后对弟弟产生的悸动和柳宴对他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在时间的淡化下似乎都成了些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只是偶尔在深夜,于泽会抱着睡着了的菜包坐在窗前久久地望着屋外的风景,黯淡的眼眸中流露出些悲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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