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一滴滴落在枕头上,晕开可怜的深色水痕。

        “你在说什么?”柳宴低沉的声音中遏制着怒意,钳住于泽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眼中冒火地斥责道,“二三十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自己?!你这该死的家伙!”

        他家里的人基本寿命都在八十以上,如果于泽五十多就没了,那、那他岂不是要守三十多年的活寡?!

        “你!”气到脑袋发昏的柳宴一把掐住了于泽的脖子,面色铁青到像是随时会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具身体又不属于你!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质问的话已然到了嘴边,但看着身下遍体鳞伤、被吓得瑟瑟发抖哭红了眼的“另一个于泽”,柳宴几番张嘴都没能对他说出那样残忍的话。

        湿热软穴因为恐惧而紧绞,谄媚地讨好着深嵌其中的半硬性器。热意在身体里翻涌,呼吸一重,过了不应期再次充血的性器本能地往那软穴中又硬进了些。

        以为接下来显然会发生的事情无可避免,于泽绝望地合上了眼。

        令他没想到的是,身上一轻,深嵌他体内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也退了出去,满腹精液因为失去了堵住出口的肉柱失禁般涌出,异样的饱胀感因此减弱了不少。

        “你想睡就先睡吧,我不碰你了。”

        说着柳宴从床上抱起了浑身虚软的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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