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做了吗?”
柳宴贴着于泽的耳朵轻声问道。
“没、没有……”
“真的没有?”
扼住于泽喉咙的手稍稍松开了些。
于泽摇摇头,被泪水呛到了也努力忍着咳嗽回答道,“没有、真的没有……”
“呵。”
柳宴轻蔑地冷哼一声,松开了于泽的喉咙。
将甬道撑至极限的欲望似是兴奋至极,快速顶撞着身下抽搐颤抖的躯体。
遍布掌印的屁股艰难地一次次吞吐性器粗硕的根部,肠肉被性器上暴起的血管粗粝地摩擦,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筋被吞吐的狰狞性器磨得艳红,可怜兮兮地箍在性器上,精水打出的白色细小泡沫堆积在交合处,淫靡又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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