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甬道在柱身高频次的插干下嫣红了大片,肿胀下尤为敏感的肠肉被肉刃烫得缩瑟却又无处可逃,肚子里那根东西的温度高到甚至令于泽产生了会被它烫伤的错觉。

        他又没拿“副人格的身体”做什么,就算亲他喜欢的弟弟也就只是止乎于礼地浅吻了下额头……柳宴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太过分了……

        满脸泪痕的于泽移开了落在柳宴身上的视线,别过头去不愿再看到那张脸一眼,哪怕是身上的疼痛令他难以忍受都不想在柳宴身下发出半点声音,紧咬下唇哭着将嘴边的痛苦呻吟硬是统统咽了下去。

        “在外面又有喜欢的人了是吧?”

        阴恻恻的轻笑自上方传来,还不等于泽有所反应,他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抓住,扯着他的头皮强行让他面对那张他不想看到的妖艳脸蛋。

        深嵌体内的暴虐性器像是想活活肏死他那般疯狂猛凿,每一下都重重地碾过体内最为脆弱的那道肉沟,生理性的猛烈快感与被粗暴侵犯的剧烈疼痛同时淹没了于泽。

        泪水泛滥的眼眸中瞳孔骤缩又失神地扩散,牙齿无力地松开了被咬出血迹的下唇,透明的口津顺着嘴角滑落没入被人抓紧的发丝间,喉结可怜地颤动不止,沙哑的喉咙偶尔泄出几声弱不可闻地悲鸣。

        待到那狰狞的性器将痉挛战栗的甬道灌注得满满当当,强压着于泽发泄兽欲的人才不紧不慢地从他身上离开。

        瘫软地躺在床上,根本缓不过劲的于泽半睁的双眼涣散无神,泪水顺着眼尾无声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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