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柳宴身边的于泽被吓得身形僵硬。
在柳宴身边站了一会儿见他迟迟都没发话,再这样待下去快要喘不上气的于泽硬着头皮强撑起一个微笑出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快要凝结出实型的寒意下,于泽试图像平常一样自然地说话,但话一说出口还是变得吞吞吐吐。
“这么着急,额找、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遍布阴翳的狐狸眼紧盯着于泽,眸中的凶戾似是来自预谋着如何撕碎猎物的野兽。
“你去哪了?”
柳宴不答反问,声音冷得如同寒冬中经久不化的严冰。
去哪了?也就回了趟家,然后陪着弟弟一起去了趟水族馆取材而已啊……他去的地方本身没有问题,只是他心中对于弟弟动摇后产生的那份爱意令他感到有些心虚,莫名生出了些“被丈夫质问与旁人偷生出的奸情”的心慌与负罪感。
但柳宴找他应该不是因为他和弟弟一起去水族馆的事情……吧?
柳宴或许会因为手机上的定位监控软件知道他去了水族馆,但柳宴和家人待在一起怎么可能知道他是和谁去的,去了之后又做了什么呢……
退一万步讲,柳宴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副人格,他对于柳宴来说什么都不是,柳宴应该不会在意他和谁待在一起,也压根不会在意他心里有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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