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又紧又热,一抽一抽地咬着他缠着他,交合带来的快感和过去仅是触碰的抚慰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好爽……

        柳宴的呼吸愈发粗重,难耐地吻上于泽的颈侧。一枚枚新鲜的吻痕覆盖了已经褪色的痕迹,不容拒绝地在男人的身上宣誓着新的主权。

        可恶的老王八蛋,给别人肏都不给他肏。他哪里不如那些野男人了?

        怒火妒火欲火此消彼长,水声淫靡的交媾变得愈发激烈。

        因为没有什么性经验,在水乳交融中柳宴完全就是跟着雄性侵略占有的本能横冲直撞,能有多猛就肏多猛,根本不懂得顾及性交对象的感受,直把雌伏于他的男人肏得崩溃痛哭。

        先前被关小黑屋“反省”时可怜的男人就已经被榨干了,一点都硬不起来,身体又因为早就被肏熟了很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肏干。别说是强撑着挤出一句求饶的话了,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快感来的汹涌,酸意中掺着刺痛,不停地被推向干性高潮,难受得浑身痉挛,额头遍布细汗,眼前阵阵发黑。

        “啊、呃啊啊啊——”

        喘不上气的哀鸣嘶哑破碎,哭肿了的双眼朦胧涣散,男人扒在浴缸壁的手指颤抖发白,虚软得在边沿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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