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收拾的老东西。
摘下那碍眼的戒指时,老东西看向他眼中有闪烁的阻止之意,柳宴微笑着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后,老东西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垂头落下几滴泪。
他跟野男人背着他一起戴戒指还委屈上了?真是“大情种”啊。
把戒指丢进垃圾桶,满腔醋意的柳宴占有欲作祟间伸手抓住于泽的头发,拽起他因为别的男人伤心低垂的脸暴虐地吻了上去。
毫无反抗之力的湿热口腔中还残留着腥味。
柳宴回想起不久前于泽刚为他用嘴纾解,还乖乖把他的精液吃下去了大半,顿时空气中酸透了的醋味散了不少。
凶戾的吻变得温柔缱绻,气息分离的时候,柳宴看着男人因缺氧而湿润迷离的双眼心头悸动,精致漂亮的唇舌恋恋不舍地又贴上被吻肿的薄唇多亲了一下,似是撒娇也似是隐晦地倾诉不愿亲口说出的爱意。
好喜欢……和老公亲亲的时候心里好开心……——意识到自己被伤透了的心竟然在这点甜头下就变得柔软,柳宴眉头一皱,立即冷下脸驱散了眼中的思念与爱慕。
以为示个弱就能安抚住他?
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还给他好脸色。
他是深爱老东西没错,但他的爱,绝不会是给老东西蹬鼻子上脸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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