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蛰伏的性器再次复苏,美人一边自下而上地肏着他的屁股,一边揉捏玩弄着他身前的欲望。半硬的欲望在前后夹击下很快抵达了即将喷发的悬崖,但塞满了整个尿道的银棍却让一身欲火无处可去被困死在体内。

        于泽伸手想把那根该死的银棍拔掉,却被美人再次禁锢住双腕,单手扯松领带,摘下领带将于泽的双手反捆在身后,断了他想要去触碰那银棍的任何念头。

        衬衫领口大敞,胸膛半露,眼中的欲望毫不遮掩——面前的看似不染情事的清高美人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这个两个词的生动呈现。

        被逼到绝处的于泽在心里忍不住气急败坏地暗骂几句,但迫于形势,只能含着泪态度陈恳地低头向美人讨饶。

        “救救我,老公,老公拔掉、呜呜呜——”

        “求求你了老公,呜呜呜,老公不要这样,老公……”

        “乖。”沈叠舟扶住他沾满泪痕的脸颊,轻拭去温热的泪水,眼带笑意地欣赏着他被欲火折磨到崩溃的模样,“再忍一会儿,你里面现在好热,咬得我好紧,肏起来好舒服。”

        “让我再爽一会儿吧,于哥。”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却没给于泽留什么拒绝的余地。

        在美人的面前自己像是个被他困在掌心玩弄无法逃离的猎物,连高潮的自由都被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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