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顺从于欲望也没什么不好,自己本来就是淫荡的人……不过是变成自己该成为的样子而已……
隐忍的闷哼在心理防线逐步的溃塌之下转为了忘我的浪叫。
高潮过后,于泽失神地枕在宽厚的肩上小憩,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裤子被脱到大腿,抵在股缝的硬物对准了软穴后腰上一沉,炙热的阴茎齐根没入。
肠肉谄媚地缠上青筋凸起的炙热性器吸吮,于泽主动地朝柳宴身上贴了些,饥渴地迎接柳宴操干自己在情潮下连脑袋都发烫的身体。
车内的密闭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情香,粗硕的性器在交媾中被泛滥的湿润肠液弄得水淋淋的,每次冲撞都会挤出些无法忽视的淫靡声响,粗重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纠缠在一起,将本就淫乱的场面推至更糜烂的极点。
柳宴怀中的于泽被肏得神志不清,潮红的脸遍布春色,连呼吸都热得像是要融化,沉沦于柳宴所带给他的欲海中难耐地喘吟。
在欲望的蛊惑下,浑浑噩噩的于泽甚至抬腰迎合起柳宴的动作,食髓知味地将腿张至最开,无声地渴求着被柳宴更多的玩弄与进犯。
……
将车开回老板的家里后,两个保镖逃似地下了车站到二十几米远的地方背对车站着。他们身后稍远处的豪车还在晃动,在偶尔听到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后,又默契地多远离了车子十几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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