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裤因为自己的精水和肠液湿漉漉黏糊糊的,觉得自己淫荡不堪的于泽攥紧了柳宴的衣服,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看到跟个鸵鸟似地缩在他怀里羞得不敢见人的男人,柳宴顿时口干舌燥,纵使理智已经强压欲火,下身的欲望还是半勃地抵上了男人的屁股,叫嚣着想要立刻占有干烂这温热的身躯。
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下不断燃烧的欲火,柳宴安抚地拍拍怀中男人颤抖的背脊,笑着细吻他鬓角被泪水打湿的碎发。
“真是有伤风化。”
鄙夷嫌恶的话语自身侧传来。
心情很是不错的柳宴对于旁人怎么看他毫不在意,更何况那是从圈子里玩得出了名的花的沈叠舟口中所说出的话。
看着怀中还在细颤着的男人,柳宴突然又起了再欺负欺负他的坏心,凑到他的耳边故意扭曲沈叠舟的意思轻声挑拨道,“听见没,你外面找的野男人嫌弃你、觉得你有伤风化呢。”
听到怀中人压抑的抽泣声,柳宴的笑容中洋溢着得意,亲了亲低垂的脑袋趁虚而入接着说道,“没关系,虽然说他不要你了——但我这人心肠好啊,勉勉强强收留你一阵子吧。”
一旁将柳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沈叠舟面上没什么表情,暗地里气得肺都快炸了,柳宴看不到的视角盲区中紧攥成拳的手掌心指甲印已被掐到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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