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面色阴沉地从客厅附近的吧台拿了瓶未开封的威士忌,开瓶后提着回了二楼。
并未回到卧室,于泽去了二楼另一边的露天平台,拉开张侧对着露台外的椅子坐在了漆黑的星夜下。
月色朦胧繁星稀疏,薄云下隐约能眺望到青山的轮廓,露台下泳池波光粼粼,简约奢华的别墅亮着少许照亮道路的灯。
风吹过树叶簌簌地作响,午夜的风带着些许能让人醒神的凉意。
心情差到极点的于泽举起酒瓶喝了两口,复盘起最近发生的事情中的各种细节,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些解决的办法。
回忆的画面浮现至沈叠舟找他哥跟他说分手的那一段时,一向对自己情绪管理很有信心的于泽再难维持住冷静,气得肺疼,对着酒瓶猛喝了好久,四十多度的威士忌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酒瘾上来的时候烟瘾也犯得厉害。
于泽想去拿包烟,刚起身,突然想起柳宴这人不抽烟、家里一根烟都没,满脸不悦地又坐了回去喝了两口酒。
烈酒烧心虽是带来些许不适,但进入血液的酒精逐渐麻痹了神经,缓解了精神的痛苦。
看到有水珠滴落在身上,于泽皱眉抬头看了眼天空发现并没有下雨,后知后觉地摸了下自己的眼睛,发现原来是自己哭了。
……为个沈叠舟有什么好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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