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够了身下的人,柳宴粗喘着支起上身扯松领带,禁锢住那细颤不止的腰,摆胯一下又一下地深凿那湿热柔软的肉穴,透明的汁水被插干得四溅。
尾椎骨被撞得好疼……腰也好酸……
激烈又混乱的交媾中,雌伏在柳宴的胯下承欢的于泽哭着蜷缩起身子。
“叫老公。”柳宴高高在上地命令道。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令自己满意的呼喊,柳宴一把抓住于泽的头发将他埋在臂弯的头颅提了起来,甬道内抽插不止的粗硕阴茎对着体内最为敏感脆弱的那处重重地肏过去数十下,微笑着目睹于泽被折腾到崩溃得哭至发不出声。
“叫不叫?”
急促地低喘了一会儿稍微缓过来些的于泽连忙顺从地呼喊道,“老公、老公……”
“贱货。”
柳宴一边哑声咒骂,一边吻上了那双颤抖的唇。
柔软的唇因为沾了泪水平白添了几分咸味。
“他们都回自己房间了,没人。”话一出口柳宴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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