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人并没有柳宴所想的四处张望寻找离开的路,而是抱着一只猫坐下了,画面至此定格,如果不是右上角的时间一直在流逝,还以为监控坏了。

        见画面中的人没打算跑,柳宴身上的戾气散去了大半,皱眉打开了那个摄像头的即时监控,发现画面中的人依然维持着先前的坐姿,看上去……可能是睡着了。

        到家了都不进门,什么意思?不想见他?

        柳宴关了监控,气势汹汹地下楼走到了刚才监控拍摄到的地方想找于泽兴师问罪。

        屋内的灯光被纸箱挡住,男人屈膝坐在昏暗的阴影之中,看上去落魄又可怜——就像是自家养的一只心爱又漂亮的猫,趁着他不在家逃了出去要看外面广阔的天地,结果在外面被欺负得遍体鳞伤,灰溜溜地蹲在家门口不敢进门见他。

        虽然生气自家蠢男人的背叛,但看到他这幅样子更多的还是心疼。胸口的火像是跌进了水里,顿时灭了个大半。

        “喂,醒醒。”柳宴踢了两下于泽的脚。

        男人睡得有些沉,并没有立即醒,柳宴又补了两脚。

        “……嗯?”被踢醒的男人因为下意识地想躲柳宴的脚往后缩了些,茫然恍惚地抬头看向他。

        狼狈卑微的处境与眉眼中流露的脆弱令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格外好掌控。

        一想到男人会如此消沉全是因为某个野男人把他甩了,一想到男人出门的第一件事是去买和某个野男人定情的戒指,柳宴顿时妒火烧心,和怜惜同时翻涌的还有病态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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