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千山没说什么,竭力抑制住自己情绪的于泽逃似地起身离开了座位。

        手刚触及到车门内把手,于泽就听到那参杂彻骨冷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了,盛京一品的那套房子,希望你尽快从里面搬走。”

        “好。”

        ……

        于泽已经记不清他以什么样的表情从沈叠舟哥哥的车上走下来的了。

        应该是一副很糟糕的样子吧。

        幸好领导看他状态不对,让他自己先去给他们买咖啡了,不然再多个几秒,他可能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崩溃的一面了。

        商场一楼的厕所在中午没什么人,于泽看着镜中神情脆弱的自己觉得人生糟糕到一片灰暗。

        脖子上柳宴留下的痕迹仍然清晰,像是烙印在他身上再也抹不去的污迹,无时不刻地提醒他自己是个怎样不堪的人。

        他心中最为温柔的月亮还是离开了他——以一种既温柔又残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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