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内残留的精水在手指的动作下被带出,在腿根蜿蜒留下白痕,为这场本就情色的表演增添了更为淫乱的细节。

        纵使情绪低落,身体还是在被触碰前列腺后获得了些许欢愉,瘫软的性器渐渐抬头抵在微隆的小腹上。

        温柔的抚慰不同于近期所经历的粗暴性爱,热意中的于泽无法自控地在想起了那个一直待他很好的男人。

        叠舟……我好想你……于泽合上被泪水浸湿的双眼,自欺欺人地幻想着是他喜欢的那个男人在触碰他。

        可假的终究成不了真,越是幻想就越因为无法拥抱而悲伤。

        况且……他这样满身污浊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种时候想那样完美的人呢……那简直是对心爱之人的一种玷污……

        于泽吸吸鼻子睁开了眼,习惯性地朝柳宴在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他在看自己后逃似地移开了目光。

        嗯?不敢看他?刚才闭眼的时候是在意淫他吗?柳宴的视线扫过于泽颈肩上或青紫或鲜红的浓郁吻痕,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在毫不遮掩的算计之余还沾染了些暧昧的味道。

        湿润娇嫩的肉穴软软地含着缓慢进出的手指,干净的性器挺直地抵在自己的小腹,泛红的眼眶蓄着泪,弱不可闻的隐忍闷哼自喉间泄出,下唇被咬到嫣红,脆弱又诱人……

        男人这幅泫然欲泣又不得不放下自尊乖乖听话的模样,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柳宴病态的控制欲。

        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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