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热讽的话语刺得于泽眼前阵阵发黑。

        弟弟说的对……他就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哪怕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也能沉沦于欲海,享受交媾带来的快感……

        他根本不配和那么美好的弟弟在一起……

        于泽吸了吸鼻子,泪意泛滥间蒙住眼睛的绸布被完全打湿。绝望的处境下,他甚至不敢在心中默念弟弟的名字,只觉得那样的行为是一种肮脏的亵渎。

        深色被褥上被泪水沁开的小片水渍让沈叠舟察觉到他可能做得过分了,但胸口的沉闷与酸涩让他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不愿像以往一样退让、哄他。

        沈叠舟冷笑一声,变本加厉地调侃道,“你男朋友平时怎么喊你的?让我也学学,一会儿你脑子里想着他在肏你也能更像些。”

        床上哭得凄惨的男人并没有回答沈叠舟,但他颤抖痉挛着紧缩的甬道却暴露了他紊乱的情绪波动。

        因为个破玩意儿难过成这样!

        想到于泽看向那个叫许睿豪的小屁孩时眼中明晃晃的爱意,又想到于泽对他无数次的拒绝,沈叠舟嫉妒得彻底发狂。

        不再顾及于泽的任何情绪,沈叠舟黑着脸在他身上发泄完兽欲、肏得他昏迷不醒后才解开了紧锁住他性器的皮质束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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