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沈叠舟的语气较先前稍显缓和,扼住喉咙的手松开后转而捏住了于泽的下巴,指腹用力到在下巴的皮肤上掐出浅浅的红印。
一想到那个离他而去的决绝背影,于泽的心脏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抽疼,在蚀骨的悲伤下浑身发凉。
无所谓了……反正弟弟也不在了……被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黑色绸布下的双眼无神得好像失了魂一般。
一反常态的没能从于泽口中听到任何回答,沈叠舟眉头微皱正要再次紧逼,泪水滴落在沈叠舟的虎口,莫名的有些烫手。
“……”
有什么好哭的。
沈叠舟内心烦躁,没好气地给那张狼狈的脸擦了擦泪,不再出言刺激他,搂着温热顺从的身躯埋头肏干。
于泽家的沙发对于沈叠舟来说太小了,施展不开。肏了一会儿仍不能尽兴,沈叠舟抱起于泽,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走进了他的卧室。
和沙发上还算温柔的冲撞截然不同,上了床的沈叠舟就像是冬眠苏醒后的凶蛇,重欲残暴的本性必露,粗硕挺硬的性器每一下都精准地凿在体内最敏感那处的肉沟上,将那颤抖的小腹肏得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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