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叠舟抱歉地亲了亲于泽的唇,“对不起宝贝,我马上就会让你爽的。”

        一个深吻封住了于泽否认与解释的唇,所有拒绝的话语都被吞入腹中。

        床上的米迪亚好像一头凶猛残暴的发情期野兽,和平日里见到的禁欲冷清模样截然相反。穴口周围的臀肉都被强劲的胯撞得通红,腿根在高频率的撞击下发麻,粗硕的性器进得很深,肚子被肏得起起伏伏能看见冠头柱身的形状,像是随时会被捅穿,每次粗硕的龟头都狠狠碾过体内的前列腺,用极其强烈的快感麻痹“被捕获的猎物”的意志。

        腰好酸、腰要被肏断了……于泽啜泣着拼命挣扎,成年男人不算弱小的力量被残忍地轻松镇压,被困死在冷清美人的身下承纳他狂风暴雨般的兽欲。

        紧缩的甬道被反复插干到松软无力,一波波灭顶的热潮从下身直窜上脑门,快速攀升的热意让毫无准备的半硬性器泄不出阳精,于泽不断地干性高潮,浑身痉挛颤抖不止,哭得眼眶通红,鬓角的碎发都被泪水打湿,舌头瘫软地倚靠在牙床,嘴角涎液止不住地往下流,叫都叫不出声。

        身体对欢愉的渴望让于泽渐渐忘记了这是在背叛弟弟,沉沦在沈叠舟带给他的欲海中迷失自我。

        慢点、慢点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呜呜呜……

        于泽渴求整根吞下美人的性器,渴求被肏,渴求被灌满阳精,但他也畏惧过分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泪意泛滥间求饶地看向模糊的美人。

        美人并没有理会于泽,不管不顾地将他肏得眼前闪烁阵阵白光,急促的喘息间可怜的哭音愈发沙哑。

        在男人身上发泄完晨勃产生的性欲后,沈叠舟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软下去的性器从被肏到媚肉外翻的软穴中抽离,在他的腿根蹭去了性器上沾附的精水。

        这张脸果然还是适合被男人操得哭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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