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吸了、嗯……别咬、疼、嘶……”
沈叠舟的双眼紧盯住男人的脸,似是一条深藏在密林中窥视猎物一举一动的蛇,贪婪地将男人在情欲的泥沼之中溺亡前的每个表情烙印在脑海。
皓齿咬住浑圆的乳粒往外扯了扯,怀中的男人可怜地哭吟一声,染上浅粉的眼尾垂落下几滴泪,抵在他臀间的阴茎被两团软肉轻轻夹了一下——沈叠舟只觉得一团邪火直往下身窜,理智岌岌可危,注视男人的双眼逐渐变得危险。
真欲啊。
等于哥落到他的手里,怕是刚到手的那一两个星期都得被性奋至极的他肏到下不了床。
随着最后一枚扣子被解开,于泽的上半身裸露在沈叠舟的面前。那本该无暇的小腹上扭曲的字迹露出了全貌——“肉便器”,“中出”,“内射”,“淫乱男娼”,“精液灌满体腔”,“饥渴求肏”,“大家的母狗”,“骚洞在这箭头”……还有那记录次数的或残缺或完整的“正”字,粗略数数得有个三四十次。
大大小小笔迹丑陋的一个个字眼像是捅进沈叠舟心脏的一把把刀。
“你妈的。”脸色骤黑的沈叠舟气得低骂,极致的愤怒令他连烈火般燃烧着的性欲都在瞬息间降下去不少,满脑子都是想杀人的念头——想杀了自甘堕落的于泽,更想杀了那些胆敢染指他的人。
于泽的喉咙被死死扼住无法呼吸,脸因为缺氧迅速泛红,在求生的本能下双手努力地扒拉脖子上的那只手,奈何力量上的巨大差距让他丝毫不能撼动那只手分毫。
“什么时候弄的这些?谁他妈在你身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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