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叠舟发泄过后进入不应期的半硬性器又立了起来,抵在那柔软的大腿内侧。他抱起怀中瘫软的于泽,将阴茎对准了软穴再次肏进了湿热的内里,热情的肠肉软软地紧贴上他的欲望,就好像同时有好多张小嘴在吸吮他那样,爽得他又想把于哥肏哭了。
沈叠舟脱下于泽脚踝处碍事的裤子丢到一边,抱起他将他双腿大开地面对面摆在马桶上,俯身压住他的腿根猛肏了进去,狰狞的粗大阴茎周而复始地齐根没入又拔出大半,饱满的囊袋在腿根撞击得“啪啪”作响。
纵使违背自己的意愿,身体依然会在被强暴中获得快感。于泽哭着紧咬住下唇,不想让那恶心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然而身上侵犯他的男人似乎故意是想让他像淫乱的人一样在他的胯下浪叫,将三枚跳蛋分别用胶带贴在了于泽的挺立肿胀的乳粒和半硬的性器上,身上最脆弱的三个敏感点被细密的震颤同时照料,后穴里的前列腺又被一次次地恶意碾过,于泽再不能维持住头脑的清醒,像一朵盛开在淫乱中的糜烂之花彻底堕落于翻涌的欲海。
难耐的低吟夹杂着可怜的哭音,听得沈叠舟本就旺盛的性欲又增了几分,摁压紧贴在乳头上的跳蛋,吻上了抖如筛糠的于泽的唇,逗弄起牙床中瘫软的舌。
沈叠舟肏得正上头时,厕所的外面的门被打开,两个中年人聊着天走了进来。
被打扰的沈叠舟不爽地捂住了于泽的嘴,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便池的方向传来水声。
“谁拉屎还故意不接电话啊?”
“响这么久说不定是跳蛋呢?哈哈哈,搞不好有人就喜欢在这里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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