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触觉和听觉变得格外灵敏——深嵌进体内震动不停的跳蛋被男人粗长的性器肏进了从未被触及的最深处,仿佛要把他肚子撑破,粗硕性器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快要将他烫伤,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冲撞不停的阴茎上每寸经络都在兴奋地跳动。

        “啊……啊、啊啊啊……呃啊——”于泽脆弱的哭音在激烈的交媾下愈发可怜,无力地趴在马桶上撅起屁股挨男人的肏,脖颈因窒息感而不自觉地后仰,大张的口中吞咽不及的涎液像是涓涓细流般滑落下颚。

        男人的手抓住于泽的头发,用自己的双唇封住那张合不上的嘴,暴虐地伸舌掠夺他口腔内的每滴涎液,连他的呼吸都不放过,将于泽一直吻到因为缺氧而数次短暂地晕过去后才堪堪放过了他的唇。

        湿滑的舌舔过于泽脸上从黑色胶带与皮肤的缝隙中渗出的泪水,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正在用蛇信子估量被他圈禁的猎物的可口程度。

        男人解开于泽上衣时慢条斯理的动作与下半身冲撞时的急不可耐的猛肏截然相反,再看男人的脸,冷傲漠然没有什么表情,除了幽深到渗人的双眸外,哪有一点深陷情欲而兽性失控的模样,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分别属于两个人。

        待到男人眸中的暗欲在数百次的深捣下稍浅些,于泽的身体已被肏得痉挛不止,裸露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覆上一层薄汗,冒着弱不可见的细雾。

        滚烫的阳精激射在肠道的深处,将那震颤的跳蛋硬生生又往里推了分毫。于泽濒死天鹅般地悲鸣一声,在巨大的刺激下射出了些半透明的精水后,淡黄色的液体从可怜的肉块中溢出,打湿了堆叠在脚踝的内裤与西裤。

        男人亲亲于泽苍白的唇,捏捏那触感柔软的肉块,饶有兴趣地调侃道,“老骚货怎么这么不禁肏?才刚开始就被肏得失禁了吗?”

        从黑色胶带中渗出的泪水愈来愈多,男人慌了神,抱起他瘫软趴伏在地上的“猎物”,坐到马桶上将“猎物”放在自己腿间,放软了身姿柔声哄到,“不哭不哭啊,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男人讨好地吻去“猎物”脸上的泪痕,温柔地抚摸他颤抖的背脊努力地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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