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轻易放过伤害自己小老婆的施暴者,于泽问道,“要报警吗?现在取证的话,人证物证都在,应该可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怀中人的呼吸停滞了片刻,大抵是在思考要不要听取他的建议。
“这件事,”沈叠舟将于泽抱得更紧了些,像是不敢面对自己掩藏在坚硬外壳下最深处的懦弱,“到此为止吧。”
“不要怕,没人能再伤害你。”于泽将怀里的沈叠舟推开了些,握住他的手,认真地向他承诺道,“你报警之后如果他敢威胁你或是再来对你动手,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了也会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听到于泽的话,察觉到眼前人口中所谓的“消失”并非只是说说而已,沈叠舟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所认识的这个于泽,懦弱怕事,胆子小得稍微吓吓就像只鹌鹑一样不敢动弹。
可同样是这个于泽,却不仅在刚才揍了柳宴,还在此时露了切切实实的杀意。
从那双泛着戾气的眼里,沈叠舟看到了另一个于泽的影子,是如此熟悉又有那么些许的陌生。
“别害怕,还有我在。”以为沈叠舟是因为仍然走不出柳宴给他造成的阴影,于泽捏捏他的手,用体温笨拙地给予他安慰的信号,想将他从痛苦的情绪中拉出来。
“叠舟,我一直在的。”
戾气之外唯有担忧心疼的情感和对他的爱意,小心翼翼照顾他情绪的样子亦如他所熟知的那般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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