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什么想要的。”他说，“其实只要你说别走，我就会留下来。”
和之前一样，离不开她的人是他。他又不是一时兴起，拿这样的话去骗她，自然是永远说话算话，只是Ai情里的不平等，偶尔也会让他伤心。
季延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一个人可以倾尽所有，不求回报，但不被Ai垂怜的时候，又会质问自己为什么？他又不是没有情绪的物件。
但在这过程中稍微露出一点爪牙，让她皱眉了不高兴了，看到她其实也会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季延又觉得自己真该Si啊。
他明明是最懂这种感觉的人。
他自己吃过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吃？
&被扭曲成互相折磨就不再是Ai。
季延慢慢地磨去那些情绪，问她为什么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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