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深深地清楚,所有自由都需要一定的牺牲,只有等价交换,她才有和对方谈条件的资本。

        阮旭东说:“可以。我把那天的行程空出来。”

        也就是那一年的圣诞,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在了脑后。

        她更加圆滑地讨他开心。

        但年纪小的弟弟却看出了阮姝并不是真的高兴,头一次不去惹她生气,而是拿着糖哄,“姐姐。”

        小心翼翼地推到她面前。连多说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敢。

        他不知道她背负着什么样的责任,只知道姐姐不开心了,弟弟就要哄,不然以后他的零花钱被克扣时,都没有人再给他买玩具车和拼图、乐高。

        也没有人一边嫌弃他是小P孩,又一边蔫坏蔫坏地说:“快过来,姐姐给你扎个小辫子。”

        “现在‘乐酷’这个项目进行得还顺利吗?”

        在家庭晚宴上,阮旭东问身旁的阮姝。

        这几年东泰进军电子产业,推出一款极具科技感的护目镜,现在已经研发成功,准备上市,但是还在找推广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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