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季延已经到家。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卧室里也还是她刚才离开时的样子,只不过床有点乱,季延在地上捡到她刚才落下的皮筋。
套在手腕上,有点勒,他又取下来放在床头。
“是在想我吗?”他随意道。
问得极其自然,也不管她是不是会害羞,因为这个问题,他可能是要问自己的。
他很想她。
季延躺在他们刚才躺过的地方,指尖m0到一处,滚着喉咙笑,阮姝问他在笑什么。
他说:你把我的床弄Sh了。
好多水。
一片水痕,到现在还没g。
空气里隐约残留着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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