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么疯过。
后半夜的阮姝一直在发烧,季延照顾了很久,喂了些退烧药,又时不时地量T温,刚刚才降下来。
季延想说,以后受不了跟我说。
可话到嘴边,才想起昨晚阮姝是说过的,她一直哭着求他,说:“延哥,不要了……”
而自己却像个禽兽一样没完没了地g她。阮姝只能呜呜地偏头抱着他肩膀受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停。
这几天何云飞都没见着阮姝。
前段时间她还说要过来剪头发,觉得刘海有点长了,扎眼睛,让何云飞帮她修一修。
下午时,何云飞坐在覃覆的店里闲聊,抱着他的大橘——那是前阵子他nV朋友在外面捡的流浪猫,只养了小半个月就胖成球,说:“这些天怎么老看不见阮姝啊,她在忙什么?”
覃覆也没见着。
问岑白霜,岑白霜说:“在N茶店呢。前天刚见过,说是生意太好了,凌晨一点都还在接单做N茶。”
“不是十二点打烊吗?”何云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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