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最后季延也没欺负她。
说是吃个饭,就真的只是吃个饭,尽管他觉得光是喝醋都喝饱了。
因为这件事,直到一个星期之后,阮姝都还在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做。
“是因为不想吗?还是不行?”
坐在公共课的教室里,阮姝压低了声音。
季延拿了她课表,此时穿着T恤衫混在一众大学生中,人坐在最后一排,装模作样地转着一支水X笔,说:“你别问行不行?”
阮姝:“那你到底行不行?”
季延气极,想说谁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hsE,我想好好谈个恋Ai不行吗?但这话说不出口,因为下一秒程赫嘉就坐在了前面。
大课人数多,一坐就是两三个班的人一起,自由座位谁也不认识谁,季延伪装得很好,但瞒不过他眼睛。
好在程赫嘉不是个多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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