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毕竟是盗墓四大门派之一,打绳结不过是基本功,而且鹧鸪哨下手并不狠,封门仙虽然动弹不得,但手脚却没有被勒死。他把她丢在榻上,将室内紧闭,然后就留她一人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自己扬长而去。那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这就算罚了,没想到这厮很快便折返回来,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样奇怪的,不应该出现在闺房里的东西。

        姜,鹧鸪哨手里拿着的,是一根被削得很圆润的,状如男根的老姜。

        封门仙自小遍识百草,可她却从不知道,姜居然有这样的用途,鹧鸪哨把手伸向她身下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不对,等那一指长两指粗的东西被塞入穴中,她瞬间浑身汗毛直竖,连发根都立了起来。

        女人玉虚谷里的花溪洞,向来是男人们打破头才能一亲芳泽的宝贝地方,哪里受过如此大的折磨?姜乃辛物,入穴后首当其冲地就是辣,封门仙扑腾着身子想要挣扎,无奈却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踏着竹席蠕动,反倒叫那东西入得更深。

        姜还是发物,因此等封门仙刚刚适应了如针扎刀刮一般的疼法,接下来就是让她浑身滚烫的灼热,女子腿心是何等柔嫩的地方,刮了皮的姜表面上有一层姜汁,入了穴之后如烧热了的铁棍一般,烫得人腹中如同沸腾,很快她就浑身发热,身披薄汗,就连头皮都在一股一股地出汗。鹧鸪哨走前拉上了床幔,架子床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天气本就热,她在床上热得几乎躺不住,身子不断翻滚,脸蛋紧紧得贴着竹席,想要求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来。

        再后来就是最可怕的折磨,适应了热辣后,一股深入骨髓的麻痒,从肉穴里开始蔓延,蹭到姜液的花蒂挺立着,在封门仙翻身的时候被压在竹席上,瞬间让她软了身子,原本还在努力想把姜挤出去的穴肉,突然死死咬住那东西又嗦又裹。起初她还试图抵抗,可很快腹中的麻痒就逼得她淫性大发,她微微抬臀,把姜的另一端顶在席上,自己套弄了起来,没几下便泄了身,可欲火却丝毫不见平息。

        封门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今日竟叫一节老姜偷享艳福,实在是荒诞又香艳。可更让她绝望的是,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时候,鹧鸪哨突然回来了。他掀开帘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问她:“仙儿,你知错了吗?”

        封门仙性烈如火,鹧鸪哨如此折磨她,她哪里能服?她虽口不能言,但双眼却恨得快要冒火,哭红了的眼吊着眼角,死死瞪着鹧鸪哨不放。

        鹧鸪哨知道她不服,若非是下定了千百分的决心,他也舍不得让她吃这样的苦,可她重伤未愈还想瞒着他私逃,他想起来实在是后怕,若不铁了心罚她这一次,让她记住教训,只怕自己以后要寝食不安。

        “仙儿,其实如果刚才在车里,你自己出来,我也不会如此生气。”

        鹧鸪哨说着便将手探向了封门仙的腿间,她死死地夹着腿不想让他摸,可她两腿间早已经湿透了,男人的手很轻易地就塞了进去。刚摸到封门仙的门户,鹧鸪哨就知道这姜刑的确奏效,她穴口湿的一塌糊涂,看样子已经泄身好多回了。在封门仙羞愤欲死的眼神中,他将那根老姜取了出来——老姜原本是金灿灿的黄色,因为姜汁被女穴吸走,又泡在阴水里久了,因此变得有些发白,表面上糊着一层润泽的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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