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自是平常。倒见得魁首情深意重,实在难得。”封玉锵答道。

        “好了,我去看看仙儿,你用些茶饭,一会儿我遣人来带你。”封玉锵起身欲走,就看着鹧鸪哨大有跟随之意,心想这搬山魁首一代豪杰,难得他如此深情,心中大生安慰,拍了拍鹧鸪哨的后背又道:“放心吧,先吃饭。”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封母乌子欣带着封门仙去了药房,将她背上的抓痕细看一番。封玉锵医术高明,他说没事自然是没什么大碍。但是乌子欣慈母心切,看着自家女儿雪白的背脊上鲜血淋漓,心中如何不惊动。她身边带着个未出师的藏族女徒,此刻二人将封门仙衣衫尽除,先除血污,再缝合伤口。

        楚门羽虽然给封门仙上了药,但是手脚马虎,此刻二女将那满背的血污擦净了,显得那四道抓痕更是张牙舞爪,看着实在渗人。

        “那畜生的脑袋呢?”乌子欣心中生恨,便问身边的代阳。

        “四师兄削了下来,让小黑一路背回来了。”代阳答道。

        “一会儿你去,让羽儿把那恶狼的脑袋给我拿来。再使你那本事,把那畜生四根牙拔下来给我,否则我如何消气。”乌子欣嘱咐道。

        狼满口尖牙,但是只有上下各两根獠牙最长最利。且在狼群之中,只有头狼的獠牙可以作为驱邪的法器。原本按照藏地规矩,这头狼凶狠,谁能擒来那一身皮肉骨就是谁的,但是乌子欣可不管这些,一心要拔了这畜生要害,才能解她心头大恨。

        要缝合伤口乌子欣可舍不得,只能代阳动手。但见那银针刺破皮肉,乌子欣心疼不止,干脆转过身不看。反正代阳手上细腻,就一应交给她。

        这代阳是藏地姑娘,自小长在玉树宫,早就学有所成,她知道师母心疼小师妹,便更是用心。乌子欣看时,那伤口缝的平整干净,只留下细细一道血痕,这才面露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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