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封门仙原本正在屋中读云南绿春宫所献之文献,岂料鹧鸪哨竟突然推门而入。
“夫君?夫君怎么了?”封门仙见鹧鸪哨似有不悦,便连忙垂询。
她这夫君,根本就是个闷葫芦,平日里无论喜怒哀乐,都鲜露于面上,今日他不顾矜持,封门仙如何不问?
“仙儿……我……”鹧鸪哨面生红白——这男女之事,叫他直问,让他情何以堪?无奈此时此刻,就是他再不好意思,也只能直言——
“你……你是不是用了避子药?”
封门仙大吃一惊——这玉树宫中多的是避子之法,其中有服有涂,多得是外人不通之道。她原本是万分的小心,岂料今日居然被鹧鸪哨识破了。
“师兄……问这个干吗?”封门仙虽然心虚,却又止不住的害羞。
“我……你我日夜痴缠,你……为何半点动静都没有?”鹧鸪哨红着脸问道——别人不知道,他却全晓得。自从成亲,他二人便日夜相欢,时至今日,封门仙早该是身怀有孕才对。
“师兄……”封门仙羞得实在难耐,经不住以手掩面。
“师兄……非我托大,我算得上青囊派轻功第一,还想着来日与师兄同征云南,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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