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父母打架的动静,带着瞿溪蹲在门口,姐妹牵着手,不停地流泪。可她听见父亲大声咒骂母亲,他说不要以为他不知道,瞿溪根本不是他的种,是瞿谦和的。

        她想到自己打工的滑冰场,组织了h市有名的冰球b赛。她记得瞿深,那个时候她低下头默默清理着地面,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经理说,他是瞿谦和的独子。

        于是她开始一遍遍在冰上练习,破旧的棉衣根本无法御寒,刺骨的冷顺着空气钻进她的骨髓。

        冰雪给了富人新的生验。

        给了她什么呢?

        给了她一场又一场高烧,愈发剧烈的生理痛,和反复溃烂的冻疮。还给了她买不起一件像样的冬衣的窘迫和自卑。

        她跌落在冰面,被路过的瞿深扶起,他眼神闪烁了下,嘴角慢慢上扬。

        瞿深当着教练的面,要求她做自己的陪练,那天她知道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她看着瞿深骄傲的脸,说的话是假的,可泪水却是真的。

        夜晚,她盯着g净的卫生巾,月经似乎突然停了,她含着泪笑了出来。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再有月经,这样是不是,她永远都不会和母亲一样,被当作已经成熟的“玩具”,供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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