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被男人攥住。他咬牙低声道:“清清,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隔着一道走廊,背着丈夫,与情夫共度gXia0。”
“大哥,”瞿清冷下脸,“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清清,你看。”瞿深强行拉起她的手臂,b她看向戒指。“这些划痕一旦有了,就再也抹不掉了。”
“你觉得你和付云泽之间,还能继续相敬如宾地生活下去吗?”
瞿清扶着会议室的长桌,冷冷夺回戒指:“能不能,我说了算。”
她盯着瞿深的眼睛,声音清冷:“大哥,苗家专供权贵的人T实验室,你可得藏好了。否则再被败露出去,妈和舅舅也会像那批警察和检察官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瞿深听完,忽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在乎?”
“清清,我以为只有你懂我。可现在,我发现不是这样。”
“不过没关系。”他指尖轻抚她苍白的脸,眼神痴迷,“等到你失去所有,只剩下我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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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很大,大到瞿清听不清周钰在耳边低语了什么。她看着方舟额发被雨水打Sh,踮起脚尖,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去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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