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掏出一卷工业胶带,粗暴地封住我的嘴,紧接着,他将我双手反剪到背后,胶带一圈圈缠绕捆Si,双脚也被牢牢捆住。
车门“砰”地关上,彻底隔绝了yAn光和希望。引擎发动,驶离了别墅。
这片别墅区人烟稀少,空置房很多,路上极少有车辆经过。我蜷缩在车后座上,透过深sE防窥膜,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冷清的郊野公路,绝望吞噬了全身。
他开着车,眼睛时不时从后视镜扫过我,那眼神不再是伪装的和善,而是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和兴奋。
终于,车子在郊外一片茂密的树林深处停下。
他拉开车门,粗暴地将我拖拽下车,撕掉我嘴上的胶带。
冰冷的、带着泥土和腐叶气息的空气呛入肺里,我剧烈地咳嗽,浑身抖得像附近树上飘落的枯叶一般。
他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个刀花,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小可怜,来玩个游戏。猜猜我是谁?为什么绑架你?猜对,我就放你走。”
“我.....我不知道.....”极度的恐惧让我的声音细弱游丝。
“不知道?”他嘿嘿一笑,匕首尖闪电般抵上我的脸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浑身剧颤,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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