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早差点Si在那个金人手里。」

        「什麽?」凯莱的手一颤,水差点倾洒而出。他惊愕地望向安玛驯,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今早醒来的时候,有把刀直直对着我的脖子。」安玛驯神sE未改,声音仍旧淡淡,眼神却游离到远方,仿佛不愿将那惊险的一瞬重演於脑海。「拿刀的,就是那个金人。」

        凯莱的头缓缓垂下,指尖因颤抖而收紧,几乎要将水杯捏碎。

        安玛驯瞧见,伸手r0u了r0u少年的发顶,动作轻巧得像随意的安抚,声音刻意放柔:「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嗯?」

        ——可这一句安慰,却未能抹去凯莱心中的愧疚。x口像被堵住,他连呼x1都感到沉重。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将那金人背回来,安玛驯根本不会身陷危险。

        「他真的是个危险人物啊。」安玛驯忽然低笑出声,像是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眼底却闪过一瞬深沉。「所以我才想,也许得盖一间牢固的屋子,把他锁在里面,虽然不确定有没有效果啦。」

        语毕,他还随意笑了笑,那笑意带着惯有的轻佻,却在凯莱耳里,像一把薄刃轻轻划过心口——将生Si描摹成玩笑,却更加沉重。

        凯莱沉默不语,手掌紧攥着水杯,直到指节泛白,才勉强压抑住x口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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