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才刚洒落,安玛驯缓缓掀开眼皮,却被一抹寒光直b。刀尖毫无预警地对准他的喉咙,距离皮肤仅有一线之隔。他本能地翻身,寒光擦过耳边,狠狠地cHa入枕畔的床板。
心脏猛然跳动,肾上腺素瞬间涌上,他反手挥出一击,砍在来者的後颈。对方瞬间失去意识,重重倒下。安玛驯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才看清,倒在床边的人竟是那个金人——伤势缠身,双臂固定,骨折未愈。
即便如此,他仍挣扎着,试图用断裂的双臂抓向手术刀。那份求生与攻击的意志,令人心惊。安玛驯额角沁出冷汗,低声喃喃:「这小子……果然是危险人物。」
虽然他早在治疗时就发现金人的肌r0U紧实、身材匀称,但他原以为金人至少会昏迷三日,好让自己有时间将牢房修缮完善,却没想到对方的T魄远超预期。
他抱着昏厥的金人愣了片刻,低声自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亏我这麽费心替你包紮,还怕你冻坏,命倒是y得很……」手上动作却丝毫不马虎,重新检查固定器,调整错位,最後取来粗绳,熟练地将金人五花大绑。
安玛驯甩了甩手上的麻绳,重重呼出口气,虽心有余悸,但眼下也只能抓紧脚步继续牢房的修缮。
——
今日本是采药草的日子。依循惯例,凯莱会进入森林深处,一待便是四日,将药材收集齐备;安玛驯则留在家中,负责挑拣、熬制与调配。两人再休整两日,由凯莱负责将药材送往拹克区贩卖。那一趟路单程便需三日,路途曲折坎坷,这门生意说到底并不轻松。
然而今日,他只打算在林间采些果实与菌菇。凯莱清楚,以自己如今的身T状态,若是执意照旧去采药,安玛驯定会B0然大怒。他虽嘴上不饶人,却最看不得他逞强。
在这片土地上,贩卖药材与私下行医皆属重罪。百姓唯有前往雷弗区——官方设立的医疗所接受治疗。可那里仅能处理小恙轻疾,凡是重病者,往往在进门前便被宣告Si亡。正因如此,密医与拹克区才在暗处流转,成了无法铲除的Y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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