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亮着一盏立灯。
你关了电视，将遥控器扣在掌心，像攥着一句还没出口的话。
他侧躺在沙发那头，手背垫着脑袋看你：「嗯？怎麽了？一脸心事。」
你深x1一口气：「悟，为什麽恋人最後一定要更亲密？不能就停在亲吻、拥抱吗？我有点害怕。」
他收敛了原本玩笑的表情，坐直身子，往你这边挪了些，却停在半臂外：「先回答最重要的——可以。不想，就不做。永远都可以。」
你抿唇：「你不会觉得失望？」
「我喜欢你，不是只想碰你。」指尖在沙发边缘轻敲了两下，「我会想，当然会，可我更想你安心。」
你低下眼：「我也不是不要……只是想到再往前一步，就紧张。」
他点头，语气难得正经：「那我们把一步切小一点，今天只牵手；哪天你想，就抱久一点；再哪天，你觉得可以了就告诉我，节奏你定，我配合。」说完侧过头看你，像在等你点头，「这样可以吗？」
你被逗笑：「你配合度什麽时候这麽高了？」
他摊手：「我一直很乖，是你没发现。」话说到这里，仍没有靠过来，只把手心朝上放在你旁边，「那我可以申请今天的进度吗？牵手，外加——」他想了想，「拥抱一下。」
你犹豫了两秒，把手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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