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你，半晌没说话。最後只是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容淡得几乎像自我嘲讽，又像是松了口气。
你知道他不会给你什麽承诺，也无法给，但他站在这里，已经是他的全部，也是最大的诚意
你站起身，将空盒子丢进垃圾桶，回头对他说：「还有一件事，你之前欠我的」
他挑眉：「还记得？」
「不记得的话你今天就白来了。」
他没再多说，只随你走进小巷。那是一家早已换了招牌的老书店，你当时随口说过想拍张照片，他却记到现在。
门口的老木椅依旧还在，你坐下，他帮你拍了一张照片，画面有点糊，他低声骂了句脏话，又重新拍了一张。
你接过手机时问他：「你自己也拍一张？」
「我不上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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