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之後,他便暂住在你家。
你本想劝他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他却冷静拒绝。
「这样就行了。我自己会处理。」
语气不算冷,但有种不容置喙的决绝。
你没再强求。
他的名字,是几天後你听他随口报出来的:「伏黑。」
只有姓氏,你也没追问,从那之後就这麽喊着。
他没什麽行李,也不常说话,大多时间都沉默地坐着,看着窗外,或盯着电视画面发呆。
伤势稳定下来後,他偶尔会帮你提重物,或在你出门前淡淡地提醒「伞」。
语气淡得像风过耳边,却每次都准确地预示了即将落下的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