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淡淡一笑:「因为这表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迷惘。」
你没有再追问,因为他的迷惘与你的,从来没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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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病房里。
椅背上搭着一件制服外套,熨烫得整齐平整,带着熟悉的气息。
——那是夏油的外套。
隔天碰面时,你故作轻松地提起:「昨天谢了,你外套忘在病房了。」
他轻描淡写地看了你一眼,语气平静:「不是忘记,是特地留给你的。」
你一时愣住,他接着轻声解释,像说着微不足道的小事:
「至少你醒来时,不会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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