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半跪着，轻声对身後两个瘦小的nV孩说话。
她们头发打结，肤sE苍白，身上有明显鞭痕与灼伤，眼神涣散，像是久居幽暗中的野兽，对声音反应极为敏感，却又几近本能地恐惧。
你轻轻伸手，手掌摊开，朝她们晃了晃，「我们不是坏人，不会打你们，也不会把你们关起来。」
夏油杰站在远处，没有出声，只静静看着你那个动作。
你的声音不急不缓，动作不过分靠近，也没有刻意放低姿态，那不是同情，而是一种纯粹的温柔。
他很少看到你这样说话，不像平常的调侃与直白，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保护——对毫无反抗能力者的保护。
当你轻声问她们名字时，其中一个nV孩突然哭了。
你没慌，只是轻轻将她抱进怀里，像早就知道她会这麽做。
「菜菜子。」你听见她呜咽着说。
「……我是美美子。」另一个孩子声音极小，眼神仍带着浓浓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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