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样的老师,面对大小姐你这样的学生都会深感头疼,不过从尊严受挫的男人的角度出发,我其实很能理解那个家伙就是了。”

        “那不是尊严受挫,而是无法认清现实。”

        红理耸了耸肩膀。

        “大人总是这样,一旦被年轻人打击到,就会陷入幼稚的争锋斗气中,完全没有成年人该有的涵养。明明认清自己是手下败将的事实,和无力的自己达成和解就能轻松很多,但是大家都选择了一条看不见希望的路,企图挑战一座永远也翻不过去的高山。这样的做法与其说是愚蠢,不如说是令人困惑,你能理解这其中的逻辑吗,钢琴家?”

        “我非常能够理解。”钢琴家双手环胸,看着天花板说:“既然手套已经甩到脸上,想要装作视而不见才比较难。怎么搞的,我竟然对那个家伙产生了一丝同情啊,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子挑衅到这种程度,偏偏连最低限度的动手教训都做不到……”

        “你这是怎么了,钢琴家,你的身上有种同病相怜的氛围哦。”

        对于满脸困惑的红理,钢琴家双眼游离着说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体会到了那个家伙的艰辛,就像电影看到后半段时发现,恶贯满盈的反派有段令人同情的悲惨童年。”

        “能和我这样既可爱又闪耀还没有缺点的女孩子近距离接触,到底哪里存在着令人同情的要素了?这些全都是令人羡慕的加分项,放在电影里也是闪闪发光的回忆环节吧!”

        噗的一下鼓起脸颊的红理,用声音和动作传达着不满。

        对她毫无办法的钢琴家,也只好学法国人举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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