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钢琴家要一边说话,一边在地上写些看起来很不妙的词句。”
“想知道就自己去问那个快枪男。”
“不是,这种事没有男人会亲口说出来的啊,红理。”
“那就来看录像吧,我这里还保留着视频原件。”
信天翁看起来简直快傻了眼。
“你、你竟然录了像吗,在那种情景下!”
“不是录像,是监控,而且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人证。”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听到这样的答案,使得信天翁的整个肩膀都震了一下。
他的视线在红理和钢琴家间来回移动,像是吃错药一般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怎么办,钢琴家,我的脑袋已经自动跳过了‘你们都干了些什么’的阶段,满脑子都是揍你一顿的念头诶……”
“为什么要给亲历了地狱的人这份待遇,你原来是这种鬼|畜的性格吗,信天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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