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理在椅子上左右摇摆,相当夺人眼球的某物也跟着摇来晃去。

        就在她继续着可以让摄影师的盒饭里多几个鸡腿的运动时,一个仿佛用上扩音器的开朗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你这是在做什么,是想向大家表演杂技吗?”

        什么啊,是信天翁来串门了啊。

        红理的视线下意识地移动到了前方。

        然而她看见了。

        靠在门口、戴着墨镜的青年a。

        以及背后紧靠墙壁,想学忍者潜行的青年b。

        后者的身上穿着标志性的黑白服装,他的脸上还挂着尴尬的笑容。

        他就是钢琴家那个混蛋。

        和红理对上视线的钢琴家完全没有做好直面风暴的准备,他踮起的脚尖像跳芭蕾一样向内弯曲,整个人在摇晃了一阵之后,以非常夸张的姿势摔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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