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是最大的可疑分子,就不要再说别人了!”

        经历了以上插曲,身心疲惫的社畜定定地坐在驾驶座上,双眼发直地转着方向盘。

        风评严重被害的精英探员试图用长篇大论向女高中生说明在黑手党穿校服有多特立独行,劝说她放弃校服换上西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和企图将叛逆期的孩子拉回正道的可怜母亲一样,做了一大堆白费力气的事情。

        这段过程就如季度动画水时长的总集篇,就算详细说明也没有意义,所以就此略过不提。

        “……我上辈子有做什么罪无可赦的坏事吗……?”

        如果不是手握方向盘以六十公里的时速前进,安吾也许会把脸埋进手掌里。

        和快要掩面哭泣的悲惨青年形成鲜明对比,坐在副驾驶座的女高中生则是一脸悠哉地按着手机。

        “如果上辈子做错了事,这辈子就要在世上受苦,那么世界在上一世就毁灭了。”

        “也许这个世界正是在毁灭之后迎来重生的也说不定……红理,不要在车上玩手机。”

        “我可以操控生物电减少对前庭神经的刺激,改变血流影响脑部的血供,既然能用音速移动,不会灵活调整身体适应g力可怎么行,别说开车时用手机,就算倒立着用都没问题。”

        “非常感谢你教会了我一般人类无需用到的知识,但是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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